女人都是要哄的,江城握着高亚琴保养得宜,却不再年轻的双手,凑到嘴边亲了亲,惹来高亚琴一阵嗔怪。
“对了,最近你和晏褚那孩子有联系吗,那孩子在乡下日子怕是不好过,你多给他寄点吃的穿的,让孩子知道你这个当妈的还是很关心他的。”
江城眼神闪烁,晏褚那孩子对高亚琴这个亲妈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即便下乡的时候带着气,这时候气也该消了,这时候高亚琴再卖点好,那蠢货还不和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吐着舌头追上来。
“我知道,当初把那个孩子送到乡下去都是情不得已,他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比任何人都疼他。”
高亚琴闻一知十,一下子明白了丈夫打的小算盘。
晏荀年纪不小了吧,不出意外,晏褚可就是他唯一的儿子了。
夫妻俩相视一笑,满是算计。
看看他查到的消息,为了讨继子的欢心,多一个善待继子的好名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牺牲,看她做的那一桩桩事,简直是疯了。
“今天白天的事”
晏旬不敢讲的太直白,毕竟高亚琴还占着儿子生母的名头,做太过,他怕儿子伤心,做的太轻,他又觉得不解气,一时间倒是为难了。
“爸,你放心,我不难过。”
晏褚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爸此时的纠结心情。
他的眼神微微低垂,睫毛在灯光下洒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浑身萦绕的惆怅让老爷子看的心疼。
“以前我也羡慕江南城和江西进,羡慕她待他们如珠似宝,羡慕她对他们毫无保留的付出,我时常在想,我也是她的孩子,为什么她却时常看不见我,无论是我考试考了满分,还是我和同学打架被打的满脸淤伤,她的目光总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包括江东临,都比我更受她的疼爱和重视。”
晏褚的声音低哑,如娓娓道来,让晏旬仿佛看到了一个幼小的孩子,在失去了他这个父亲后,孤寂的待在江家的角落,落寞的看着人家一家人卿卿我我的场景,也仿佛看到了,在自己出事后,被所有人排挤的儿子,那可怜地让人心痛的模样。
晏旬的心揪着,只是听儿子短短几句话,就让他对江家,对高亚琴的恨意更加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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