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默许我继续下去,还是要再次把我推开。
脑海里的念头在一瞬间闪了过去,我浑浑噩噩的努力站好了,再次往下面坐,只进了一个头的阴茎费力的撑开艰涩狭窄的地方,我疼出了一头的汗,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淋湿了整张脸。
垫着的脚尖在微微发抖,我仿佛在钢丝上起舞,稍有不慎就能跌落万丈深渊。
吞进来的过程并不顺利,对我和他都是如此,因为他的手稍微施了一些力道,贴着我的那片皮肤像是被火烫到似的。
我畏惧这烧灼的刺痛,却又不得不躲在它的光芒下寻求光明。
背后传来了很轻微的一声响,像是他把书合上了放在桌上,然后我只觉得原本搭在腰侧的手环住了我的腰,身上一轻。
回过神来,我就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冰凉坚硬的棱角戳着我的腹部,亚当的阴茎还埋在我的身体里,手按着我的后腰,终于慢慢抽动了起来。
他应该不懂我的感受,所以并不顾我的痛楚就继续坚定的往深处挤,碾过褶皱的嫩肉剖开从未被进入的地方。
不过就算懂,他也不会停手,他并不会在意我疼不疼,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千方百计想要勾引他的人,他能接受,我就感恩戴德了。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在过去的十八年里我几乎很少受到伤害,或许就是因为我度过了太无忧无虑的十八年,现在所有未曾受过的苦楚才会一下子都向我涌了过来,将我淹没到窒息。
双腿被他折起来蜷缩在了胸前,我抱着自己止不住的颤抖着,疼的浑身发冷,眼前发黑,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出声惹他厌烦,咸咸的眼泪和血腥味充盈在了我的嘴里。
这个姿势如同原始的野兽交欢,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任人宰割,丧失了羞耻心的淫乱畜生。
粗长的阴茎仿佛捅穿了我的腹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处,每一次抽动都抽出些嫩肉,再度撞进来的时候又仿佛碾碎了似的。
他的东西太热了,又硬又烫,我的两腿之间像是漏风了似的,先前的润滑剂和不知什么液体沿着臀缝流了出来,我羞耻的闭紧了眼,以为这样就能当做是一场噩梦。
起初折磨人的疼痛过去后,下身渐渐变得木然,从疼痛深处钻出了细微又战栗的快感,我惊恐的张大了眼,眼泪汹涌的往外流,偶尔泄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闷哼。
亚当沉默的操着我,气息微微重了些,低沉的轻喘着。
沉甸甸的囊袋拍在我的屁股上,渐渐生出了火辣辣的疼,又疼又痒,我刺激的蜷缩起脚趾埋着头,瑟瑟发抖的小声抽泣着,昏昏沉沉的意识在海里漂浮游荡,被人按着埋进了无声的海水里,又骤然惊醒似的拼命喘着气。
在漫长又折磨的性交中,我昏了过去。
6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像是还沉甸甸的压着什么东西,胸口喘不过来气,浑身酸软无力,下面更是又酸又涨,两条腿合也合不拢。
詹刃坐在床边守着我,看到我终于醒了,紧皱的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松了口气说。
“你终于醒了,喝点水吧。”
我起不来,就着他的手小口喝了几口被子里的水,然后缩在被子里看着他。
无助,难过,又难堪的看着他。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心疼的低声说。
“你发烧了,昏迷了快两天,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你还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我被他一问就难以抑制住,流着眼泪埋进了被子里,闷闷的哭着说。
“疼,我好疼。”
最脆弱的地方被捅穿填满,被贯穿侵占,那样刻骨铭心的痛楚至今想来都让我浑身发抖,心有余悸。
我不敢去想之后的日子,一次都已经这么难熬,难道以后次次都要这样吗?
詹刃把被子往下掖了掖,手轻柔的擦着我脸上的泪,无奈又怜悯的温声说。
“以后你会习惯的,习惯就好了。”
我咬着唇,忍不住呜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