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漓觉得有点好笑。他记得兔子好像特别容易假孕, 当然这和它们的身体状况有关,可人呢?
从来没听说过雄性假孕,那江棉这算什么?
难不成是真的太想怀他的宝宝了, 以至于做梦都梦到这种事?
……真要是这样的话,也太可爱了点吧!
岳漓捂住了嘴。
江棉是又睡过去了,当然没再做奇奇怪怪的梦, 被岳漓叫醒的时候, 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发现自己被岳漓拦腰抱了起来, 下意识地抱住了岳漓的脖子, 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醒了?就别回去了吧, 你爸妈那里我说一声?”
江棉懵了会儿,又靠到了岳漓肩上, 困困地道:“嗯……”
岳漓心都化了。
虽然困, 可洗漱还是得洗漱, 江棉跟梦游似的简单清洗了下, 就睡上了岳漓那张他曾经睡过也做过春梦的床,等到岳漓在他身边躺下,又半梦半醒地滚进了岳漓怀里。
整个过程之顺利,让岳漓十分满意。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棉惊愕了,害羞了!
过去虽然来这里和岳漓一起睡过,可作为兄弟,他再怎么渴望也不可能敢滚到岳漓怀里睡觉,岳漓也不可能面对面紧密地搂着他,两人更不可能会面临一大早棍子互戳的囧况。
他的两条腿中间卡了一条岳漓的腿,岳漓那条腿,甚至从江棉的前面一路贴到了他的屁股。而江棉跨在岳漓身上那条腿也微微弯曲,姿势就跟攀缠在他的腰上一样。
和喜欢的人紧密相贴给了江棉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有点失神,也有点惊慌,当他要退开的时候,男人“唰”一下睁开了黑沉沉的眼睛,江棉咽了咽口水,赶紧挣出来,岳漓察觉到他的意图,低笑着把他一把捞了过去,还翻身在他身上香了几口。
“别亲了,别亲了!”江棉拍着岳漓的背,男人一直埋头在颈窝里轻轻咬他,下面戳得江棉发慌。
岳漓含含糊糊道:“放心,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