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漓的嘴巴在江棉的手掌下动了起来,声音闷闷,刚正不阿:“我最近都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江棉松了口气,抹了把汗。
岳漓又似笑非笑:“为了每天都能用抱枕消解下,只能出去住了。”
江棉:“……”
他要受不住了。
被岳漓这么一打岔,江棉已经忘记哭了。
他的大脑慢慢冷却了下来。
放下捂着岳漓嘴巴的手,江棉吸了吸鼻子,闷闷道:“你、你那天全程都没叫过我。”
要是当时岳漓叫了他的名字,他就能知道岳漓根本没认错人了。
岳漓沉默片刻,说道:“就算是在梦里,我也不敢叫,我怕一叫梦就醒了。而且你不也没叫我的名字吗?”
江棉缩了缩脖子:“你是醉的,我是清醒的,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发现跟你做的人是我啊!”
两人默然对望片刻。
所以他们两个人是心照不宣地完成了一场所谓的酒后乱性吗?
下一秒,两人都笑了出来。
岳漓坐到了地上,向后捋了把自己的头发,笑着说:“江棉啊江棉,你刚才哭成那样,就一丁点都没想过我也是喜欢你的吗?”
江棉也低头笑着,用手背抹着眼泪道:“……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