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漓心疼地唤着:“江棉?江棉,怎么了,跟我说好不好?别哭了啊……”
他伸手去擦江棉的眼泪,又被江棉一把拍开。
江棉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他,带着点鼻音,自暴自弃地喊道:“你去找楼明雪啊,管我干什么!”
岳漓一听,懵了。
江棉的眼眶红通通的,湿湿润润。
不,不仅是眼眶,他整张脸都是红的。
那眼神又很凶狠,带着点委屈、嫉妒和控诉。
明明白白。
岳漓的脑袋里跟被投了枚炸-弹似的,“轰”的一声,把他炸得空白一片。
他的内心鼓动了起来。
“江棉,”他喃喃道,“你什么意思?”
江棉又推了他一把,转身要出去。岳漓用力地把他扯了回来,禁锢在怀里。
他低下头,和江棉的呼吸交错在了一起。
他轻声问:“什么意思啊,江棉?”
江棉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他忍了又忍,一想不对——说了不忍就不忍,忍个屁啊,大不了绝交,还是绝交好!
这么想着,他猛呼吸一口气,瞪着岳漓,气势汹汹道:“那天晚上,我清醒着呢,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