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漓一见这架势,震惊地看着江棉。
刚才他就想说了——江棉什么时候武力值变这么高了?以前不都被丁子晏力道重得拍两下肩膀都会被拍到一屁股坐椅子上去的吗?
黄毛把邵成林扶了起来,冷汗涔涔:“江棉你不至于吧!就算你是那什么,什么许的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谁要跟他好好说?”江棉的语气冰冷,“你脑子也有病是不是?这种事情听着很有趣?被人迷-奸很好玩吗?”
“我、我就随便笑笑……”黄毛心虚。
“呵,随便笑笑,”江棉笑得黄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又盯着邵成林道,“你该庆幸那天许彦文没什么事,不然我就不是揍你两下这么简单了!”
岳漓听得有点模糊,但大致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江棉虽然占据上风,可右手的关节也已经红通通一片,他心疼地将江棉的手捂在了手心里道:“行了,揍过了就可以了,要对付人又不是只有——”
岳漓想说要报复人又不是只有揍人一个办法,这不是还有很多更加“文明”点的法子么,范不着为了揍人把自己也给揍伤了。
哪晓得邵成林瑟瑟发抖着,却还嘴贱,不仅嘴贱,更是被揍得恼羞成怒,疯了般地吼道:“我看你压根不是许彦文什么朋友,你自己就是个基佬吧?是上过许彦文了还是被许彦文上了?看你这副样子大概还挺舒服的,要不要让老子也操-你两把——”
话还没说完,两只脚都用力踹了过来,把他重新踹翻在地!
江棉和岳漓同时吼道:“你他妈操谁?!!”
黄毛直接撒手不管了,退到一边捂着脸,“哎呦”“哎呦”地叫着。
邵成林翻倒在地,捂着肚子打滚,脸色发青。
岳漓牢牢抱着江棉,对黄毛扬了扬下巴,黑着脸道:“把他带走,下次再敢把他带到我们面前,你死定了。”
“不会了不会了!”黄毛也后悔不迭。
“还有,把人扔出去之后把他资料给我一份,”岳漓说道,“祖宗十八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