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棉怔了怔,他轻声道:“你不怪我啊。”
“你说你喝醉了啊,”岳漓说着,“就跟我一样。”
就跟他一样。
江棉的脑袋也冷静了下来。
他垂下了头,轻轻“嗯”了声。
两人相对无言,通讯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江棉,”岳漓的声音有些沙哑,“真的没什么别的要说了?你没有别的感觉吗?”
江棉讷讷道:“……啊?”
电话那头,岳漓收紧了五指,有了一股冲动,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就听江棉缓缓道——
“我们就……当做那天的事情没发生过,还是好兄弟,可以吗?”
于是没说出口的话就哽在了喉咙口,说不出去了。
江棉心跳飞快,忐忑叫道:“……岳漓?”
沉默。
“你,”岳漓顿了顿,似乎有点咬牙,可几秒过后,最终还是低低回了声,“嗯……知道了。”
江棉听后,松了口气,当然也有一些微微的失落。
这通电话到此为止,似乎也进行不下去了,明明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得出了一个统一的解决方案,可气氛却仿佛反而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