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 catch a grenade for you
Throw my head on a blade for you
I'd jump in front of a train for you
You know I'd do anything for you
I would go through all this pain
Take a bullet straight through my brain
Yes I would die for you baby
But you won't do the same
……
“呵呵,忘词了。”
童哲突然停住,摸了摸夏冉江的脑门,有些尴尬地笑笑。
“唱得是不是还行啊?如果唱得难听,或者单词读的不对,你应该就会醒过来纠正我了吧?”
刘祯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童哲喃喃自语,时而伤感自责,时而面露笑意,不禁悲从中来。
“童哲。”刘祯推开门,招呼童哲出来。
不过几天时间,童哲已经消瘦地不成人形,头发凌乱,甚至鬓角依稀可辨几根灰白色头发。黑眼圈肿肿地趴在眼眶下,眼神茫然消沉,不敢与人直视。看到这一幕,刘祯心如刀绞,可是即便自己再如何劝说,童哲还是坚持留下来。刘祯知道童哲的脾气,就由着童哲。可是看到童哲如此憔悴,刘祯说什么也不能让童哲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妈。”
童哲把刘祯送来的饭盒递了过去。刘祯打开饭盒,童哲还是只吃了两口,其他全都剩下了。
“我吃不下。”
童哲似乎看出了刘祯的心思,把刘祯让进来。
“你这样怎么行。”刘祯低声责怪道。“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要是夏冉江要是醒来看见你这样怎么办?”
童哲扭头望见门上玻璃的影子,好半天才认出是自己。
“夏冉江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嗯,出来了。”
刘祯眼神有些躲闪,不经意间又瞥见躺在病床上的夏冉江,想到彭主任的话,心里不知怎的揪了一下。
“脑震荡,过几天醒了就没事了。头痛是脑供血不足导致的,不是什么大毛病。你也不用在这儿折磨你自己了。”
“那就好。”童哲嘴角上扬。
“回去吧。这里有护士照看。你还有学要上,等放学了晚上再过来吧。”
刘祯看到童哲几天以来第一次笑,心里感觉宽慰了许多。
“刚才看到夏冉江他妈妈来了。我还有事情跟她讲。”
童哲走后,易霁虹匆匆来到病房——这几天易霁虹每次来,看到的情形几乎没什么变化。一样的阳光,一样的吊瓶,一样的床被。
“易律师。”
“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