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繁的发情期已经开始,除纾解以外别无他法。
抑制剂本就损伤身体,更是只能作预防用,一旦在发情中期使用,后患无穷。
肾上腺素飙升,靳承脑中正当或者不正当的理由乱作一团,在大脑不曾下达指令前,身体已不受控制地接近Omega身边。
Alpha的信息素姗姗来迟,却开始蛮不讲理地挤占Omega信息素的空间,侵蚀、吞噬,嘶吼着扑向猎物。
一繁瑟缩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里含着水,已然几近失神,溢满盛不住的欲望。
可是当他缓缓仰起头的时候,依旧被吓到了。
靳承知道,一繁看到了一个虎视眈眈的Alpha,衣服下鼓胀的性器,碎发间赤红的眼睛。
他应该是怕的。
可他为什么要伸出手来呢?他抖抖索索地抬起手,摸索着,滑过熨帖的布料,勾住靳承的西装。
他闭上眼睛,声音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不知是乞求还是喟叹。
“先、先生,”他的声音里带着鼻音,艰难地一字一顿,听起来可怜极了,“我难受······”一繁闭着眼睛,微抬下巴,展露修长白皙的颈项,仿佛能够任凭对方撕开自己的喉咙,痛饮热血。
更多信息素随着他的意愿被释放出来,他似乎不安而恐惧,又万分虔诚,分明是在求欢,却又像是在完成一场献祭。
“求您了······”靳承不是块石头。
他苦苦隐忍太久,有欲亦有情。
理智崩成脆弱一线,他伸出手,一双握过枪的、粗糙而强有力的手竟然在此刻微不可察地颤抖。
他将一繁托住,揽入自己的怀中,低哑着声音问:“你愿意吗?”他轻轻捧起一繁的脸,索要一个许可,或者说是答案。
一繁不答,自顾自在他的胸膛上蹭着,发出难耐的轻哼,全然沦作一堆娇气浪荡的骨肉。
靳承身下的东西昂扬着,热烫地将一繁的臀抵住,他控制不住地在一繁耳鬓不断厮磨,啃噬鲜活的皮肉,又一口叼住袒露在外的腺体。
一繁被他戏弄得发出哭泣一般的吟喘,他就催促般哼出一声:“嗯?”放肆下流的挑逗没有停,一繁挑起眼睫,望着先生深邃的眼睛。
他不作答,食指勾画靳承的下巴,反将一军。
天然的媚和娇,全然一幅殃国祸水的模样。
靳承被他勾得目光更深,令人几乎一眼便控制不住沉沦。
一繁轻轻喘着,倚在先生的怀里,半眯着眼睛反问:“先生,那您愿意吗?”先生吻住了他。
第14章
唇齿交缠,Alpha的味道由口舌传达,宛若蛇的毒液,擅自注入血液,麻痹神经,使猎物束手就擒。
一繁意乱情迷,他的忍耐早已达到几点,身下液体湿透他的腿根。
他勾着靳承的西装,笨拙地回应索取,又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混沌地扶着浴缸的边沿,不住地向下滑,旋即身体一轻,被靳承轻松横抱起。
浴缸里残存些许未蒸发的水,一繁身上挂着淋漓的汗,都泡了热腾腾的欲望进去,将他浸透。
被抱起时,绸制的柔软佣人服贴合在身上,先生的大手在他后背流连,将他嵌入自己怀中,玩弄小巧的蝴蝶骨。
靳承一边低头吻他,埋在颈肩处舔吮,一边抱着他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