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伦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直接扯下碍事的裤子,另一只手从衣下伸进衣内摸抚性感的 身躯。
“该死的。”郎言禁不住他的挑逗,慢慢地,软靠在背后人的身上轻喘着。
何卓伦的呼吸也越来粗重,飞快除去自己的衣服,抱起人扔到床上,扯掉挂在郎言腿上的 裤子,在脱下衣服的时候,连同手铐一起绑住郎言的双手。
郎言看到某个粗大的地方,不由地倒抽口冷气,这男人真的想干他?
何卓伦覆了上去,粗鲁又疯狂地吻着郎言的双唇、脸颊和耳涡,在腰间游走的大手一点一 点滑到双股后面的某个神秘的地方。
郎言感受到身下的异物,倏地瞪大眼睛:“你……”
何卓伦用嘴封住他的话语。
“唔唔…唔唔……”郎言迅速撇开头,吼道:“你轻点,我第一次。”
何卓伦一愣,眼底闪过欣喜,激动地吻上他的双唇,尽量将力道放到最轻,让身下的人舒 服。
郎言渐渐进入佳境,被铐住的双手不知不觉的圈到何卓伦的脖子上,并抬起双脚勾住他的 腰部。
何卓伦在进入的瞬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愉悦的粗喘声:“郎言,我爱你。”
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
郎言微微一怔,轻喘道:“都把我上了,你要是敢不爱我就死定了。”
何卓伦加快身下的运律速度:“今天,你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却愿意为他敞开双腿,甘愿臣服于他的身下,真的让他很感动,也让他想更深入地好好疼爱这个人。
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郎言的麦色身躯变得更为性感诱人,令何卓伦十分迷恋,在第一次 结束后,他一点一点的亲吻着郎言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像是要在这具结实又不失妖媚的身体上 沾满他的味道,不让其他人再有机会肖想属于他的东西。
紧接着,他们又进入第二轮的欢爱,仿佛永远都不会厌倦,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 爱得更深,也一次比一次的勇猛,房里的喘息声久久不息。
到了第五次,郎言终于受不住推开身上的人:“别再来了,疼死我了。”
何卓伦恋恋不舍抽出分身,解开手铐,把人抱进浴室洗澡,然后,一边替他搓着身子,一 边亲吻他的肩背。
郎言从他的举动里,能清楚感受他对自己的浓浓爱意,嘴角微微扬起,随即,收起笑容, 故作生气说道:“何卓伦,你不会上了我之后,又突然跟我闹分手吧?”
何卓伦动作一顿,从身后紧紧抱住他:“以后再也不会分开,过两天,我们就去其他国家 登记结婚。”
“结婚?你问过我同意吗?你别忘了,你到现在还没有跟我解释为什么我跟分手的事。”
“等洗澡出去,我再跟你解释原因。”
“希望你的分手理由能够让我接受,不然,我真的无法原谅你,也会担心你还有下一次。”郎言转过身看着他说道:“你知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保证,而是我被你伤得太深,在你订婚 那天,我这里很痛,真的很痛,比被打子弹打到的时候还要痛,所以,我很害怕,害怕你又会 像上次一样,没有任何理由说要分手,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随时能够扔掉的玩具,这也是我 为什么要拒绝重新开始的原因。”
何卓伦深刻了解这种疼痛的感觉,抬起手,揉了揉他肩膀上的枪伤:“现在还疼吗?”
“疼。”郎言不知不觉带上求疼爱的语气。
何卓伦心疼的亲了亲肩膀上的伤疤,一脸严肃说道:“下次,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再为 我受伤。”
“除非我不再爱你,不然,我做不到。”
何卓伦眸底闪过怔意,动容地抱住他,在双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这样的人,他无法不爱。
洗完澡出去,两人就到餐厅吃饭,等吃过饭,何卓伦才谈起分手的原因。
“这件事情超出了科学的解释范围,所以,我说出来,你也未必会相信。”何卓伦用手理 了理郎言的湿润头发:“如果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自己也不相信。”
这话引起了郎言的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你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