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乖来回几次都吃不到,气得汪汪叫。
他眯笑眯地摆动着火腿肠:“想吃,求我啊。”
大乖吃不到火腿肠,特别委屈,当看到自家主子回来,兴奋地跑过去撒娇,一副‘我想吃火腿肠’的模样。
郎言咬口火腿肠:“回来了。”
何卓伦揉了揉大乖的头:“因为某人怕输逃走,所以,没有对手的我只能回家睡觉,但没有想到,回家后,看到某人在欺负弱小。”
“我可不是怕输才走的。”郎言笑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位,示意何卓伦坐过来。
何卓伦走过去坐下。
郎言说:“我离开是因为不想让方启舟查我。”
之前在卫生间外看到方启舟的人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种不能被方启舟的人找到的强烈预感,总觉得要是被他们找到,自己就会麻烦不断。
“查你?”何卓伦拧起眉头:“你不是跟方启舟认识吗?”
他看方启舟看郎言的眼神,分明就像是认识的。
“你应该调查过我吧?那就应该知道我常年待在国外,最近才回Z国,所以,我怎么可能认识方启舟?那天方启舟来找你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会不会是你曾经得罪过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郎言摇摇头,肯定道:“不可能。”
他被送到坦莎娜学院之后,就很少离开学校,只有最近两年才有机会出校看看,而且,他做事向来圆滑,不可能得罪人。
“不管有没有得罪他,你以后见到他最好是绕路走,方启舟行事手段向来极其变态残忍,用皓丞的话来说,这个人心理有问题。”
郎言笑着揽上何卓伦的肩膀:“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方启舟的事?”
何卓伦淡淡说道:“方家的事,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郎言见他不愿意说,撇撇嘴,转开话题:“之前,让你做的事,你完成了吗?”
何卓伦想到卫生间的事,脸色黑了黑:“你说呢?”
他一个大男人去直盯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看,实在是有失颜面,而且,还要羞辱别人那里小。
郎言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按自己说的话去做了:“哈哈,被你说小的那个人是谁?听了你的话后有没有后生气,或是有没有出手揍你?”
何卓伦挑了挑眉心:“你看起来很期待我被人揍?”
“没有,没有这事,你绝对想多了。”
“是吗?”何卓伦拉下郎言的手臂:“我进去后,只看到方启舟。”
郎言惊讶看着他:“这也太巧了,我看到他的保镖冲进卫生间,是不是他找人进去揍你?”
“不是。”何卓伦将之前的事简单说一遍:“没有想到他这么不经别人激他。”
郎言摇摇头:“他不是不经激,是他有心脏病。”
“他有心脏病?”何卓伦略为吃惊:“可是,他跟我同班的时候,还经常上体育课,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过病。”
郎言解释:“之前,我看到方启舟的人之后,就离开桌球室,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酒店,所以,有看到被保镖着走的方启舟,他嘴唇发紫,呼吸困难,手还捂着心脏,所以,我很肯定他有心脏病。你说他以前能够上体育课,说明不是后天性心脏病,就是做过心脏手术。”
何卓伦问:“你是不是懂医术?”
要不是学过医术,一般人是看不出对方有没有心脏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