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肯定不行,这事要是被他哥知道了,肯定得被他哥关禁闭。郁辞倒是可以,但太远,他等不及了。
想来想去,好像只有方汝清住得最近,而且一看就又高又能打。
他跟方汝清其实认识的时间不算长,总共也就一起去了次鬼屋,吃过几次饭。许呈本来是想追方汝清堂姐的,所以才勤勤恳恳地和未来小舅子套近乎,后来被方汝清堂姐给拒绝了,他也就死心了,只是和方汝清还保持着联系。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汝清虽然长了一张俊秀却刻薄的脸,说话有时候也不中听,许呈却一直对他莫名其妙有种信任感,觉得方汝清一看就是个很靠谱的人,绝对不会对他见死不救。
他当机立断打了方汝清的电话,心里头祈求方汝清可千万得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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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清过来的很快。
他一想到许呈刚刚话里的喘息,就心头一紧,好在他进到男洗手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穿着黑色上衣的男人,正不死心地站在某个隔间门口,想要把门弄开。
他心头不由放松了一秒,手上却一点没放松。
他走上前,拍了下那人的肩膀,那人回过头,看见这么俊美高大的男生,眼睛一亮,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方汝清抓着头发,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许呈本来在隔间里面待得心惊肉跳的,突然间就听见了外头几声惨叫,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见隔间的门板被以截然不同的力道敲了敲。
“开门,我过来了。”方汝清冷淡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许呈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安全了。
他打开了门,方汝清就站在门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盯着他,看上去像是准备骂他,而在他身后的地面上,躺着一个看上去生死不知的黑衣男人,正是刚刚给许呈下药的混蛋。
许呈注意到那混蛋的脑袋都破了。
他缩了缩脖子,刚想说些什么,结果就腿一软,倒在了方汝清怀里。
方汝清怀里有股和酒吧格格不入的味道,特别的干净清爽,还有点冷。
许呈很想从他怀里爬起来,可是刚刚下在饮料里的药早就发作了,烧得他浑身难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个什么模样,满脸都是潮红的,身上汗津津的,眼睛却是湿润的,嘴唇有点干,却格外的红。
他可怜兮兮地往方汝清看了一眼,虚弱地说,“要骂我也回去再骂,我现在有点动不了了。”
方汝清往怀里的人看了一眼,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淡淡地问了一句许呈。
许呈被问住了,其实这个药性好像也不是最猛烈的,但是不发泄出来估计也不行,许呈为难地皱着眉头,“我也不知道啊,这,这是不是得找个人什么的……”
方汝清刚想开口骂他,就听见许呈的声音更委屈了。
“可我不要随便找人,我还是个处男呢,哪能这么倒霉催的就跟人睡了,”许呈嘀咕道,他看了看方汝清灯光下那张漂亮的脸,又想起了方汝清那个同样漂亮的堂姐,还有点贼心不死,“让你姐知道多不好。”
方汝清的神情变了又变,最后他像是投降了一样,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他就这么抱着许呈,重新推开了另一个隔间的门。
门关上了,落锁。
许呈被推到墙上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方汝清要干什么。
直到方汝清开始解他的皮带。
“卧槽你方汝清,我可是直男!”许呈被身上的药性弄得嗓子沙哑,他明明是怒吼,却因为没有力气,反而带着点勾人的调调。
方汝清没理他,还在脱他裤子。
许呈白色的小内裤和饱满圆润的臀部这下子全露出来了。
方汝清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却还是把许呈的裤子彻底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