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紧又一松,上面有些见不得人的,但所幸用的是盲文,谢晏看不懂。
张姨已经不在房子里了,谢晏告诉我她受人指使给我下毒,幕后的人没有问出来,我哭得撕心裂肺,求谢晏饶了张姨。
“言言,父亲也知道了,你到底想玩什么游戏?”谢晏难得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皱着眉看我。
我含泪看他,哭都不敢再哭,哆嗦着求他想办法救救张姨。我以为她会落到谢晏手里,慢悠悠地等我醒过来再处置盘问。想不到,谢天华那个老东西居然提前知道了。从他手里要人比从谢晏手里难多了。
“哥哥,求求您,救救她吧,言言什么都愿意做,求您救她……”
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但这一刻,我是真的在害怕,那个女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是我在利用她。
“父亲在外面,等会进来。你可给我找了一堆事儿啊,我的好弟弟。”谢晏有些咬牙切齿,白了我一眼走了。
张姨手里的那张卡虽然是我给的,但里面的资金往来直指谢隽,张姨说出了黎老师,谢晏自然能查到学校去,不止学校,集团所有慈善机构都会被查,谢隽借这些地方洗私钱的事儿自然也瞒不住。
谢家发展到谢天华这一辈,已经开始了彻底洗白的路,除我之外,两个儿子,谢晏虽然浪荡纨绔,本事却是有目共睹。至于谢隽,托他妈和谢家的福,他在政界混得如鱼得水,谢家的下一代,就可以彻底站在阳光下。
谢隽的路,明明是最好最无顾忌的,他却偏偏不知足,握了权,还要握钱,这怎么可能呢?
第8章
谢天华走后,医生给我换了新的掉瓶,我看了眼没有血色的手,闭上眼睛想谢天华的话。
他没有提昨晚的事,也没有说怎么处理张姨和谢隽利用的那些慈善机构,只是让我好好跟着谢晏,下个月去学校上学。
那是一所他赞助的国外艺术学院,这几年声名大鹊,出了些有天赋的艺术家。
要不说谢隽蠢呢!洗个钱都洗不干净,还去污染学校,谢天华和谢晏手段比他高级多了,开个拍卖行,倒腾艺术品,一来二去钱就干净了,风险还小。
不过谢隽是当官的,要名声,慈善家的名字说出去确实能愚人。
整了一下谢隽,按理说我应该开心,但二次食物中毒确实不好受,胃里难受得很,新来的阿姨煮的粥不好喝。
我能下床就去趴在谢晏书房门口哭,让他帮我救张姨。他刚开始不理我,我就把衣服脱了跪在门口,晚上发了低烧,第二天他把我锁床上。砸手铐的时候我把手腕砸伤了,他捏着我的手腕上的淤紫,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言言乖,哥哥等两天再来收拾你,先好好养养身体。”谢晏笑得冷静,话里凉丝丝的冷厉扑面而来。
他眼底阴沉,无声的怒火压抑在空气里,我看出来他想抽死我的心,怯怯地用另一只手去扒他的腰带。
我眼里含着泪用嘴去扯他的裤子,泪珠子掉在他半勃的性器上,我眼睁睁看它又长大一些,哭得更厉害了。不是假的,他真的捏得我好痛。
我一边舔他的肉棒一边骂他,不就是整了一下谢隽,顺便让他走哪儿都要带着我嘛,有必要这样冷暴力我吗?
谢隽哪儿又不是多大的事,依谢家大公子的手段,半天就能搞定,至于我,最多暗戳戳动点手脚,又不敢明目张胆做什么。
我心里酸涩,撩起眼皮埋怨他,嘴里重重地啜了一口蘑菇头,故意不把他的宝贝往喉咙里吞,侧着头去舔他阴茎上暴起的青筋,鼻子不通浓浓的灼热的气全喷在他的会阴敏感处。
他捏我手腕的手改为捏我后颈,手指重重地掐着那点肉,不往里推往外扯,疼得我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泪汪汪的,看不清楚人,只瞧见他勾起了一侧的嘴角。
“给我惹了那么多事,今晚先给言言松松皮,免得你自恃聪明,不把哥哥往眼里放。”
这是他第一次夸我,如果不是他的手在我脖子上收紧,我定要摇尾巴叫两声给他听,最好能博他欢心,摸摸我的耳朵。
我从来不把谢晏放在眼里,我只把他藏了一层又一层,好好的放在心里。
谢晏的狰狞凶器从我嘴里滑出一些又加倍捅了进去,干呕声都被淹没在了被迫收紧的喉咙和一阵阵上涌的快感里。
我在濒临高潮的窒息里被谢晏扇了一巴掌,挺立的性器不像谢晏的雄伟,清秀圆润地吐着透明的黏液,他的手堵住我的马眼,指腹不停在上面摩擦。
我更加卖力地给他深喉,吼口放开任粗长炙热的欲望在我嘴里驰骋,我用唇舌来接纳它,虔诚,痴迷,依恋,像侍奉最高贵的神明。
谢晏一直堵着不让我射,大股腥膻味的精液充斥我的口腔鼻头,我含着不敢吐也不敢咽,呜呜张着嘴等谢晏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