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要是知道,嘴巴还不知道咧多大嘞!”
陈阿婶高兴的不停的抹眼泪,盛瑜看着心疼,他能给的帮助只有这么多了。
陆权泽搂紧了怀里有些伤感的男人,无声的给他依靠。
回到帝都后,盛瑜的兄弟们一个个激动十分,说什么都要出来聚一聚。
劳勤秧和萧霄是几人中受到惊吓最严重的,两人原本是一大早计划去游乐园玩一天的,当看到新闻时吓的魂去了一半。
直到拨通盛瑶的电话,确认兄弟没事后才放下心来玩耍。
但就那样吧,两人也有些后怕,看着呼啸而过的过山车,就觉得头皮发麻,出轨的想法不断的蹦出。
各种各样的游乐设备都不敢碰,还不如回家玩情趣py,这样一想两人一对视果断的扔掉了票,扭头回家了。
谢表哥和白表嫂因为昨夜里玩嗨了,第二天下午三四点才起床,完美错过惊险时刻。
对此盛瑜无fuck可说,陆权泽冷笑一声。
兄弟聚餐的时候,盛瑜把陆权泽带过去了。
因为……盛瑜受不了男人委屈巴巴用心酸的目光看着他。
那时还在盛瑜的公寓里,他扶着陆权泽洗完澡,柔软的毛巾擦过男人线条硬朗优美的胸膛,随口说了一句,“别穿衣服了,披个浴袍吧,我要来不及了。”
陆权泽的眼眸一亮,不穿衣服?来不及?
隐晦的目光通过男人半湿透的白色衬衫,一路往里,好似一双无法触碰的手肆意妄为。
“我走了。”
直到盛瑜真的爽快的换了衣服,陆权泽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站在了玄关前。
陆权泽震惊的看着他,什么?!
不是要跟他困觉么?
走,走哪儿去?找谁?
贺崇之的大脸猛的窜入脑海,随之而来的酸味一下子弥漫了整个屋子。
盛瑜被他看蒙了,“怎么了?”
怎么气氛怪怪的?
“你要走么?”陆权泽扬起的嘴角微微下弯,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可怜。
“只是去聚会,可能回来的晚一点,你先睡吧。”盛瑜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然鹅……
男人依旧用“l’m fine,我很好我很坚强”的表情看着他。
就在盛瑜以为男人会委婉的挽留他时,陆权泽开口了。
“……那你去吧,玩得开心。”并给了他一个自我安慰的微笑,且摇了摇那只伤残笨重的手臂。
可怜兮兮的同时,居然有点……呆萌。
盛瑜:“……”草,you win,妈的。
自从两人冰释前嫌后,盛瑜是哪儿里都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