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瑜将手中的资料颠了颠,冷冷的勾起嘴角将电脑关掉。
临江月酒楼内。
“沈叔叔好久不见。”盛瑜穿着驼色的毛呢大衣,踏进包间内。
八仙桃木桌旁坐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昂贵手带钻石表。
“怎么才来?你沈叔叔等你好久了。”
盛父盛渊皱眉,难得这小子说要见一见沈德州,居然还让长辈在这里等着。
“没事没事,小瑜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好像瘦了?”
沈德州温和的笑着,眼角布满了细纹,但依旧挡不住他年轻时英俊的容貌。
“我明明胖了还穿着这么多的衣服。”盛瑜笑着把外套脱下来随手给了站在一旁的服务生,屋内开着空调有点闷热。
“抱歉沈叔叔,刚刚在路上为了一点事情耽误了。”
盛瑜眼睛里充满了歉意。
“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盛渊皱眉,对自己这个儿子心里喜欢但是表面上还是严父的形象。
盛瑜听到盛父有些责怪的语气非但没有生气,还有点高兴的转头对沈德州说道:“沈叔叔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说完盛瑜从将手中的礼品袋递了过去。
沈德州有些惊喜,盛父也有点诧异。
这小子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周全了?
“没想到你还有礼物送我,沈叔叔有点……”
突然沈德州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盛瑜笑盈盈的看着他从礼品盒里拿出一条镶满钻石如同银河沉星的手表。
典弗士银盘。
“这手表怎么在你这?”
沈德州是何等聪明的人,帝都能拿出这款表的只有三个人,顾长衡、陆权泽还有沈裘文。
顾长衡的东西旁人是摸都摸不到更何况拿过来,陆权泽是盛瑜的丈夫没必要借花献佛,那只有一种可能。
沈裘文弄丢或者将手表送给了某个人。
以他那个爱面子的儿子的对手表的重视程度不可能将东西弄丢,那么只有最后一点了。
混账东西又在外面有了伤风败俗的情人。
盛瑜看着沈德州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这才有点担心的说道:“沈叔叔?这表是我在典当铺花了两倍的价格赎回来的,你说裘文是不是不小心将表弄丢了?”
“他那么重视这块表丢了肯定不高兴,我就想着虽然有点贵但是还是值的就给拿回来了。”
盛父有些狐疑的看向自家老友,转头问盛瑜:“这表你确定是在当铺拿到的?”
“是啊,老板跟我说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年轻人卖掉的。”
“咚!”
沈德州重重的将手表拍在了桌子上,眼睛里的怒火简直快要燃烧起来。
“丢人丢到家的东西,就知道整天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