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之前的宁承阳还会每天抱着小枕头跑到宁青柏的房间满怀期待地等他回家陪自己睡觉,然后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十岁之后的宁承阳便再也不会去缠着宁青柏了。
……他长大了。
好在宁承阳是个善于自我开解的乖孩子,才没在这种近似放养的家庭教育中长歪。
哪怕他读书不算聪明,功课不够完美,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好孩子。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这天宁承阳吃过晚饭便早早睡下了。
窗外的暴雨在还平地惊雷般的砸落,阴雨肆虐,不时劈下一道闪电,在深色的夜幕划开光亮。
他夜里睡得极不安稳,隐约似被梦魇纠缠,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神思混沌间恍惚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声音,很杂、很吵,再然后,他便被一个滚烫的怀抱拥入其间了。
鼻畔尽是谷物发酵的酒醉气息,被深深地抱入怀里,难闻的酒气越发放肆地往鼻子里面钻。
宁承阳睡梦中想要躲闪,却被人强制地按住了双手,少年青涩健康的身体被死死压在身下,腿上挣扎,反被扣住脚踝,再难动弹。
他想要睁眼,想要醒来摆脱这场可怕的噩梦。眼皮却似有千斤沉重,使上浑身力气,也无法醒来。
直到下身某个隐秘的部位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宁承阳终于睁开眼,却被眼前的这幕场景顷刻间打入了地狱。
宁青柏双眼猩红,酒气冲天,男人劲壮的上身不着片缕,身下可憎的性器青筋环绕,不留情面地破开少年的稚嫩身体。
而他赤身裸体地被对方压在身下,肌肤再无隔阂地亲密接触,身下紧紧连接。双手被皮带绑在了床头间,随着男人越发凶狠的撞击而有规律地晃动。
他被吓得连求饶都忘了,尖锐的疼痛剖开脑门,歇斯底里地挣扎,换来的却是对方越发亢奋的折磨。未经人事的身体被粗暴肏弄,稚嫩的后穴被迫一次次整根吞下男人的胯下巨物。
他无处可逃,浑身颤抖。
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徘徊,性器射到整根发红,铃口刺痛到再泄不出一滴精水,最后只能崩溃地被生生肏到失禁。
从还能奋力挣扎到最后失去意识,穴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白浊横流,结束时浑身泥泞不堪,肚皮都被精液撑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小肚子来。
第二日高烧不止,医生给他挂水时,恍惚间听到老管家在一旁担忧地对宁青柏说:“都怪我,没看好阳阳。他肯定是昨天下午淋着雨了才会烧成这样的。”
宁青柏淡淡地回道:“和你没关系。”
老管家只以为先生是在故意开解他。宁承阳躺在床上恍恍惚惚地听了,却不禁冷笑起来,心说确实不怪你啊,这可是我那个好父亲亲手干的。
他昏迷了一整天,身下撕裂,医生惶恐地开了药膏,却被宁青柏赶出房间,自己动手为他在穴口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