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其深笑了下,自己点了烟抽了一口:“那你总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总不会是要做慈善吧?”
季则没说话,他也想听听陆持之为什么忽然想管他了。
陆持之没看季则,依旧看着霍其深:“这件事就到底为止,你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以后都不许再提,追根溯源没有意义,动不动搞出一些新闻也并不好看,可以吗?”
霍其深没忍住问:“持之,你现在是护着他还是护着我啊?”按道理,季则在陆持之那里算什么玩意儿。
季则也看陆持之,就见陆持之转头看他,虽然是疑问句,却用了陈述句的语气:“可以吗?”
季则垂下眸子,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有些不甘愿的说:“哦。”
“出去门口等着。”陆持之收回目光,对季则说。
季则踟蹰了一下,也明白自己再争辩没有任何意义,现在的结果对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况且,现在是陆持之肯管他,他更没有其他的余地了。
包厢里只剩下霍其深和陆持之,霍其深问:“持之,你什么意思啊?”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这个预感很快便灵验了。
“以后季则归我管了,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什么怨,以后都别再动他。”他低头点了霍其深给他的烟,“咱们是兄弟,别为了这些事有矛盾。”
霍其深早就听出陆持之不是心血来潮管季则的事情,他挑了挑眉:“你俩?”
“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陆持之很快否认,不过他确实不会再让人欺负季则,虽然季则很蠢很笨。
“那你对他反常了点吧?他总不至于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吧?”霍其深狠狠抽了一口烟,他不能反驳陆持之,也不能反抗陆持之,这让他很不舒服。
陆持之不知怎的忽然想到季则总是‘哥哥、哥哥’的喊他,他踟蹰了片刻,说:“算是朋友。”
霍其深愕然,能被陆持之承认是朋友有多不容易他是亲自体会过的,可季则凭什么?他才见过季则几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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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则一直乖乖的等在包厢门口,大概过了快十分钟陆持之才走了出来,陆持之看着季则小狗似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说:“走吧,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