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因为喜欢段非太久,段非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所以他总觉得这样的转变并不可能,便想要上前去确认——走到这一步,无非是他自己的错。
……而游泳池里发生的一幕,更是让他背上了耻辱的烙印。
他从前便一直对喜欢段非这件事抱有负疚感。也许是男人和男人情感太违背常理,对方又是个他一手看护的孩子,所以他下过决心,说自己只要默默地看着,守着这个孩子长大就好。
但是从某一天起,这个状况被粗暴地改变了。
那是个晚上。白天里对他大声呵斥的段非又找上门来,在凌晨的两三点敲响他的房门,对他说对不起。
总是这样呢……骆林觉得无奈的同时也忍不住的可怜起这个孩子来,安慰似的抱住了来人,说着“没关系”。
这样子的段非总是格外的温柔,甚至会撒娇般的亲亲他的脸,抑或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然而因为动作中没有别的意思,看上去和感觉起来只像一只粘人的大狗。
但是那一晚不一样。
两个人坐在床上,段非从后抱着骆林,将他圈在自己的怀抱里。骆林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段非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听。
感觉到段非的呼吸,骆林似乎觉得痒,缩了缩脖子。
段非问他他怕痒吗。
他说有一点。
段非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然后在他耳朵旁轻轻地呵了一口气。
骆林始料未及,不自禁便从喉咙口发出一声类似于呻/吟的喘息。反应过来他连忙捂住嘴巴,整个人都要往前窜。
段非用力地箍住了他的腰,将他慢慢地拽了回来。然后骆林感觉到那双微凉的,箍在腰间的手,将他束在裤子中的衬衫下摆拉了出来。
低温的手碰到腰侧的肌肉,骆林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但是这并不是最令他动摇的——段非的嘴唇落在他颈骨的部位,在那凸起的关节处缓慢地吸吮着;与此同时,段非将他腿/间的部位向骆林的后腰靠了过来,有个炙热而坚硬的东西抵着骆林的尾椎,小幅度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