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瞬间想到了那些违规狩猎所捕获到的东西,表情变得很感慨。
特拉维斯继续问道:“你是去保护区里杀它们的吗,是不是遭到过起诉?”
那法里奥皱起眉头:“什么起诉?哦,不是真的熊……我说的是一只泰迪熊。”
特拉维斯感觉无趣似的送了耸肩:“拜托,那你为什么要说这玩意儿见不得人?”
那法里奥抓了抓头发:“因为它是我自己做的……我还给它缝了粉红色的裙子和有珍珠的帽子……虽然我爸一直想把它扔出去,但我真的挺喜欢它的……”
嘲笑声四起。特拉维斯还想再问,那法里奥却提出问题已经满了三个。活动自此拉开序幕,男人们问的问题口味越来越重,骆林应了觉得有点脸红,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是那么听了下去。
后来的爆料似乎是越发向一个怪异的方向发展过去。好比西斯塔科维奇被问到“最近一次的性幻想对象是谁”,这个男人笑眯眯的将手指向了窝在沙发上的萨沙——萨沙则一跃而起,像被激怒的猫一样,一爪拍到了西斯塔科维奇的脸上。
不过等到了萨沙的回合,他被迫坦白故意错穿过西斯塔科维奇的内裤时,他也就不再想着再去发动什么攻击了,只一个人负气又脸色通红的缩了起来。
类似的爆料包括了皮埃尔曾经参加过女装俱乐部,以及阿耶斯提斯曾经目睹室友用按摩棒□。在肖恩主动告白了他有袭击劳尔的倾向之后,指针又一次指向了特拉维斯。
特拉维斯挠挠头:
“这不对,我已经轮到过一回了……啊,骆林你是坐在我后面的吧?干脆就你来嘛!”
骆林一边笑,一边想客套的推辞。可惜其他人发出了毫不留情的嘘声,直直的将骆林逼上了一条没有回头的路。
肖恩抓着脖子,对着骆林懒洋洋的问:
“小伙子,我们可是对你的私生活非常感兴趣的……不好意思问你那些过火的问题,就这么简单的吧——你最好的一次性经历是在什么地方?”
骆林干笑了一声,弯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其他人的眼神都盯着他看,骆林只好将杯子放下来,不自觉的弯了些腰:
“我……”
根本没法接下文。男人们向他凑得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