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那么做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要把自己的红围巾摘给萨沙戴——结果被摔回到了脸上。
西斯塔科维奇为难的挠了挠头,接着道:“真的得回去了。我的脚已经感觉不到东西了。回去吧,拜托……是我错了。你看,我也惩罚自己了。”
骆林和肖恩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却远远地看见西斯塔科维奇自雪地里把脚抬了起来。
肖恩颇有趣味的哼了一声:“他在秀他穿了一双粉红色的鞋?”
骆林轻声回答道:“……那是他光着的脚。”
天台下面的萨沙也是呆住的样子,似乎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连鞋也不穿就追出来。结果竟然是他自己乖乖的从雪地里爬起来,擦干眼泪,拍了拍衣服,跟在西斯塔科维奇身后走了回去——那长长的红围巾也被裹在了他的颈间,显得很好看。
肖恩心满意足的喝掉手上的那罐东西,愉快到:
“真是一个圆满的爱情故事啊。”
骆林没有办法,看着他自得其乐的脸,也跟着笑起来。
……那天晚上骆林几乎没睡觉。在这个动荡的圣诞节夜晚,骆林从疲乏至极的状态硬生生的被掰回到了清醒的状态。
他和肖恩一直在天台上坐到了天亮。黎明时肖恩有些犯困,絮絮叨叨的,竟然给骆林讲完了自己的故事。
肖恩是单身爸爸,这一点骆林也听说了。这样的事情在西方国家并不少见,但是究竟是怎样的起因和经过,骆林却没有设想过。
“很多年以前,我爱上了我女儿的妈妈——结果她死了。上帝啊。我哭了好几场,然后历尽艰辛的爱上了她的兄弟。”
“然后四年之后,他也死了。”
“我一直想这是不是因为我身上有什么诅咒,后来才发现那是该死的家族遗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