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林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阿尔弗雷德实在太复杂了——用着能想到的各种手段博取好的上镜机会,然后恶意的去打压他人。对于一个拥有着能取得赢家资格的人,他这么做,不会……累吗?
这边骆林觉得这世界上的人果真许多都难以理解,那边里弗斯却开始了自言自语:
“但是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有那么生动的脸呢。你生气起来挺好看的,不会像平时一样显得那么成熟,也不像娃娃了……”
骆林被他孩子气的口吻逗的有些好笑:
“我本来就不是娃娃好吗……而且我一点都不喜欢生气。生气会让人没法控制自己,那样不好。”
里弗斯睁大了眼睛:“所以你一般都不生气?那大笑什么的?打人呢?“
骆林想了想,微微笑了笑:“很少……打人的话,好像没有过。我胆子比较小。”
“怕挨揍?”
“……怕打伤别人。那样心里会很难过。”
“天哪……”里弗斯怔怔的靠向床头,“你简直是个圣人……”
“说什么呢……”骆林将被子拉向胸口:“快睡吧。”
“那,那……”里弗斯没理会骆林的话,又问道:“圣人你做过爱吗?”
骆林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只得尴尬的翻过身去:
“关灯,睡觉!”
“有吗?”
“……”骆林不说话。
“那就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