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是个女的也就算了,一大老爷们儿带什么手镯啊?
江谣松了手:“我不要,你打算送给谁?”
陆雪时故意:“我看沈念挺喜欢的。”
江谣心里被堵了一口气。
过了会儿,他不折腾镯子了,翻过身准备睡觉。
陆雪时在他耳边问:“不摘了吗?”
江谣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滚!赶紧睡。”
三天后,江谣就弄了一张新床,自己搬到了江谚房间里睡。
陆雪时心有不满,却没说。
江谣吃完饭就去出门去见客户,听他说是为了红宝石的事情。
陆雪时也没在家里呆多久,许世卿人已经到了上海,约他出来谈一谈遗嘱。
两人在一家保密性不错的日式料理店中出来,侍应生跪在两侧拉开门,沈念北京的一些朋友说来上海,正打电话给陆雪时,叫他出来。
许世卿嘱咐他最近小心一些,驱车扬长而去。
下午五点左右,天已经黑了。
路边灯刚亮起,陆雪时的朋友就到了,四五个人,不多,只在酒吧里开了个卡座。
一来,有人就打趣:“怎么沈念没跟着你?”
陆雪时没说话。
又一人说:“能挑点儿陆少喜欢听的说吗,不是我说,沈二是没缠着我,我就看他缠着陆少我都觉得烦。”
“去去去!被沈二听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没接触家业,或是刚刚步入大学。
基本都在国外读书,最近也是放暑假,他们才难得回来一趟。
正好赶上沈念生日,包下了大厦顶楼的空中酒吧,来的人都是认识的。
这边刚说到他,沈念就端着酒杯来了。
“我听见你们说我坏话了!老实点儿都给我站出来有谁?”
说坏话那两人否认:“不是我,你今天有空过来啊,我看你在前面喝酒喝得不亦乐乎。”
酒吧里人声鼎沸,彩带和香槟泡沫飘得到处都是。
坐在离沈念最近一桌的,就是陆雪时他们,也是沈念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还有些是他的发小,从小认识的,这些人都跟他是一个圈子,家里的背景很深厚,理所应当的坐在里面。
外面一圈则是沈念朋友的朋友,有些是过来凑热闹的,有些是过来交朋友,打开人际网的,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你爸爸不是叫你在家过吗,你跑来上海干什么?”
沈念噘着嘴:“我才不干,他土死了,我就要在酒吧里玩儿,你不觉得现在很热闹吗?”
“热闹是热闹,就是吵得很。”那人笑了一声。
沈念骂他:“喝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