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沈向恒一向不习惯说废话：“你想办法查一下，他们这事，事先跟秦越通过气吗？”

“……”

闵静想了想：“秦越会给你打电话吧，他会跟你说吧？”

“我信不过他。”沈向恒眉眼冷漠：“你去查。”

闵静沉默半晌，应着：“好，你也别生气了，这事我想办法查查。”

不是不了解沈向恒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随和，感觉挺好相处的，身边人脉也广，但其实能走进心的不多。

他热络的，不见得真心。

他疏离的，不见得不爱。

几乎是这边的电话一挂，秦越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沈向恒干脆利落地接了。

秦越的声音有点急切：“哥，我才知道这个事情。我刚刚下飞机，微博这个事情太突然了，我看底下的节奏不对，就想着先给你打电话，你那边还好吧？”

沈向恒站起来倒了杯水：“能有什么事。”

秦越松了口气：“我看有些人带节奏，知道你不爱看这个，就问问。”

他说的善解人意，沈向恒语气温和，却没有半点暖意：“你有心了。”

“没，我也没想到宣发那边会弄这一出的事情。”秦越那边有点吵，是刚下飞机的人流声：“早知道的话就好了。”

沈向恒点了根烟，嘴角勾笑：“是吗？”

秦越略有不安：“嗯。”

沈向恒手机的微信响了，他看了眼闵静发给自己的消息：“已经确定过，这次的事情，秦越工作室是跟秦越打过招呼的，并且也取得了秦越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