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西辞体力不如陆晚山,又舍不得真砸他,所以没多久他便举手告饶,笑意连连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认输。”
陆晚山丢掉刚捧起来的雪球,闻言朝庄西辞走过去,没忍住笑说,“庄老师心软,要不然我肯定输的惨。”
刚刚连续玩了半天雪,现在手从冷冰冰的变成发烫至极,庄西辞搓搓手,夸赞道,“是陆老师厉害。”
陆晚山笑笑,“以前读书时,我朋友可恨不得把雪塞我衣服里。”
“甫先生么?”庄西辞反问。
“嗯,”陆晚山说,“我们几个一块长大的,学校也一直是一所。”
庄西辞点点头,跟着陆晚山往湖中心的亭子走,“大学也一起念的?”
“同一所学校,不同的专业。”陆晚山回答道,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笑了下继续说,“讲起来也有缘,我们大学隔的挺近的。”
陆晚山顿顿,感慨道,“要是我晚两年出生,指不定就认识你了。”
庄西辞比陆晚山小五岁,他上大学时,陆晚山已经毕业好一会了。
不提还好,越提陆晚山越觉得遗憾,“要是那会我就认识你,我肯定从你出道就拍你。”陆晚山笑了一下,“那多有成就感啊。”
从籍籍无名拍到人尽皆知,那可多好啊。
闻言庄西辞怔愣住,过了一会才说,“陆老师不是拍过不少么?他们现在不都大火起来了么?”
陆晚山想到别人给他的称呼,没忍住笑了笑,“那不一样。”
“嗯?”庄西辞疑惑,没懂陆晚山的意思。
两人走到亭子里,陆晚山抬眸往外一扫,见雪不仅没小,反而又变大了,而刚才他们来时走出来的脚印,也再度被覆盖。
陆晚山没回答庄西辞的问题,倒是在看够雪后,侧头噙着笑问庄西辞,“明年一块看初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