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傻都看得出这是针对!
可她又没办法让程平奕帮他出头,这毕竟也是别人的地盘。
她只能忍下,和程平奕憋屈离去。
“谢谢你。”相丘月对林既说。
“您没因为我擅作主张不开心就好。”林既说。
“当然不会。”相丘月对他眨了下眼,“非常解气。”
林既也笑了出来。
他们一起前往商场顶楼楼的咖啡厅。
“这么说,你和程平奕也有过不愉快的见面?”相丘月说。
“是的,所以刚才那出也是替我自己出了口气。”林既替她拉开椅子,在她落座的同时又恰好推进去。
相丘月对他无处不在的体贴,又是熨贴,又是可惜。
多好的一个人,可自家儿子注定要对不起人家。
“孩子,你一直在雍市生活?”相丘月说起别的话题。
“因为工作,目前在雍市定居,以前是在冕市住。”林既答道。
“父母也在雍市?”
林既眼帘微垂,“我十七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第二年母亲也离开了家,应该是去和父亲团聚了。”
相丘月轻轻吸了口气,“抱歉,那些年你一定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