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总是不肯把真心话讲出来。”
伴随着这句话,我因为咬人而微启着的唇瓣被对方的手指轻轻揉了揉,而后……
一点点伸了进去。
我困惑地唔了一声,慢半拍地抿紧唇,牙关也软软地试图合上。
可是为时已晚。
舌头被对方肆无忌惮玩弄到发麻,水声啧啧中,唾液也滴滴答答落了下来。察觉到湿意的我羞耻得说不出话,委屈巴巴地睁开眼看向对方。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这是小小的惩罚。然然明明最喜欢我,却一直把告白藏着掖着。”他轻声道,另一只手抚着我的后颈,“这样是不对的。至少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然然要改掉这个坏习惯,好不好?”
*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如果没见到讨厌的人,就更舒服了。
不过……这是哪儿?
我出院了?
我打量了一下装饰典雅的这间卧室,迷茫地看向坐在床沿的聂文洲:“尉昊哥哥呢?我要尉昊哥哥。”
聂文洲将手里把玩着的魔方塞进口袋里,掀起眼皮若有所思地扫了我一眼:“他在另一个地方,时间到了就会过来。你找他做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想待在尉昊哥哥身边,因为我最喜——嗯?”
这王八蛋居然伸手捂我的嘴!
我气得抬脚踹他。
聂文洲啧了声,俯下身垂着眼看我:“小朋友,话不能乱说,等被操哭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可我就是最喜欢尉昊哥哥啊!
而且……喜欢到不说出来就会觉得浑身上下都很难受,气也要喘不过来。
我不服气地抬起另一条腿踹他,脚踝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用膝盖压住,往下重重压进了柔软的床褥里。
聂文洲拧着眉低头,额头抵上我的。
过于亲昵的姿态让我愣了会儿,有点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
“没发烧。”聂文洲英挺的剑眉皱得更紧,语气沉了下来,“尉昊给你吃了什么吗?”
吃?
一提起这个我就更生气。
他不给我东西吃就算了,凭什么还阻挠尉昊哥哥给我送粥?
我哼了声,压根不想回答。
这人脸色极为难看地捏住我脖子上的圆环,用力往下拽了拽。
干什么啊!
我被勒得难受,委屈巴巴地刚打算吐出个粥字,就听得聂文洲低沉中带着薄怒的声音:“你脖子里的针眼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