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下来过年吗?”苏瑟瑟拉着森槐的手,挽留道。
“我爸明天就回来了吧,”森槐不答反问,他知道这三兄弟自元旦过后便去国外旅游去了,也算是一家奇观,每隔几年就要去游一游。
“他们三自己过日子去,我要的是我儿子。”
“妈,我也有我的日子要过了。”
森槐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苏瑟瑟太把自己的精力放在自己这个儿子身上了。
“妈也是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对吧?你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我早就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了。”
“等等,阿槐,”苏瑟瑟叫住森槐,把兜里一个木盒子递给了他,“是给我儿媳妇的。”
眼睛看向了南黎。
梅花开得正好,今天过年正巧下了雪,薄薄的一层盖在红梅上,颜色正好。
南黎和森槐穿着一青一白,坐在躺椅上透过小窗看窗外风景。
“怎么突然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了,”森槐看了眼手机各种律师的消息,不是特别在意,倒觉得手续这么多还挺烦的,“不管可以吗,医院那边暂时我还真不想走。”
“放着,等收钱就好。”
“啧,南爷爷还真是好的不教教坏的,你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
南黎往森槐手上戴了一个东西,宠溺地恩了一声。
“我们还要这东西?”森槐抬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嘴上说着一套,眼里的欢喜却又是另一套。
“哎呀呀,我们还不是合法的呢。”森槐故意道。
“年过了就去。”南黎无奈,但还是认真答道。
“我数数你都给我多少聘礼了,数不过来了,小黎,你这亏大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