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亭礼听完战楼严的话,立刻回到餐具旁继续吃着饭菜。战楼严坐在旁边的地毯上监督着薛亭礼将饭吃干净。看着小猫胳膊和小腿上露出的片片痕迹,战楼严目光中露出复杂的眼神。薛亭礼低着头一口接一口的将饭送入嘴中,也不管自己现在没有食欲,他只知道若违背战楼严的命令会发生什么。
“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战楼严的声音像特赦令一样响起,薛亭礼松了口气,放下了还未吃完的饭。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地毯上不说话,薛亭礼背对着战楼严而坐不敢回头看他。战楼严起身将薛亭礼抱起向浴室走去,薛亭礼脚踝上的铁链也被拉长。将小猫放进温度适宜的热水中,战楼严依然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多说的为小猫洗澡,薛亭礼低着头老老实实的任他摆弄。
将小猫清洗干净后,战楼严又将他抱回牢房里。轻轻为他擦去身上的水渍,却被小猫毛绒纤长的尾巴所吸引。战楼严拾起搭在地上的猫尾,轻轻在手中摩挲着。薛亭礼感觉到自己的尾巴正被战楼严抓在手中摩挲,下意识的想抽回尾巴,却不料被战楼严轻轻握住无法抽回。战楼严顺势伏在小猫身上,在他鲜嫩的脖子上不断留下点点痕迹。薛亭礼怎么会不知道战楼严要做什么,无法反抗只好无奈妥协,战楼严不是说过吗,要让自己物尽其用,看来自己真的只能被他当做工具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了。
一连几天下来,战楼严除了为薛亭礼送一日三餐外,还会每天给他洗澡,洗完澡就是薛亭礼无尽的痛苦时间,等战楼严心满意足了就会坐在壁炉旁边的软椅内办公,而薛亭礼在战楼严的命令下自己去浴室将身体再次冲洗干净。等到薛亭礼又回到墙角缩在那里睡着后,战楼严才会带着文件离开地牢。一连几天除了战楼严偶尔说话发出命令外,薛亭礼一句话都没说过,两个人似乎都不想和对方多做交谈。
又是一天,战楼严给薛亭礼洗完澡后二人进行着无言的事情,没有情意绵绵的悄悄话,没有嬉笑调皮的玩笑,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地牢里响起。除了墓地那一次,战楼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有在弄伤薛亭礼,但每次刚开始时薛亭礼依然很艰难才能适应战楼严,因为战楼严真的像把他当做玩具一般拿来就用,不做任何前期的准备。
一切结束后,战楼严依旧冷着脸整理好衣服离开,但这一次他没有关闭地牢里的灯光。薛亭礼拖着疲惫的身体沿着墙壁慢慢蹭到浴室里,将一身的汗渍和液体冲洗干净后又套上战楼严那件宽大的T恤慢慢顺着墙壁蹭回角落中。
过了许久,门外传来隐约的争吵声,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依然可以断定是武宵和方辜轩的声音。
“干嘛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方辜轩嘟着嘴怒声道。
“我要是不跟着你,你说不定就真的变成阴魂了。”武宵戳了方辜轩的脑门一下说道。
“哎呀,不许你戳我。”方辜轩因为双手端着东西而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只好又一次出声抗议。
“偷偷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武宵问。
“战楼严出去了,我来给亭礼送饭。”方辜轩示意的端了端手中的托盘说道。
“送饭?你有钥匙进去吗?”武宵笑道。
“不用你管。”方辜轩下意识的将撬锁的工具往深藏了藏。
“你的工具是撬不开这种特质门的”武宵笑着俯身在方辜轩耳边小声揭露道“居然想放走亭礼,被战楼严抓到小心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