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错,估计是打碎了酒会的吊灯又或者是随便喝酒,他不太清楚,只能够乖巧听话。

无非就是放走了顾清初的媳妇,害得他开始满大街找人。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在霍公馆里没有人会叫他起床的。

因为他才是霍公馆的另一个主人。

卧室的床头上仍然有一杯水,不过已经放凉了,半夜摸索着想要喝水,渴的不行,奈何一下地就腿软的跪下去了。

霍郁丞给倒了水喂好了才又哄睡。

活动活动身体,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似的,小腹部还是温热。

懒洋洋的起不来,他想要下床的时候,却听见客厅里好像有人生气了。

适应了半天才起床,稍微开了个门缝从二楼看下去。

霍郁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语气明显格外霸道:“顾清初,这件事和我家言言没关系,你少给我摆臭脸,媳妇丢了自己找,海关我会帮你把控,但是你自己也想想为什么要走,只和言言见过一面都敢求他。”

电话那边我不知道说了什么,霍郁丞冷笑一声:“你活该。”

从昨天半夜顾清初连环的电话,亲自出马都去找人。

一夜之间,私立医院,居民楼,他的动静极其大,深夜私闯民宅,挨家挨户的搜索就是见不到人。

顾清初的心里莫名失落和空落落,他的嗓音疲惫:“他搜索过打胎,他能去哪…”

霍郁丞皱眉:“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他,现在摆出这幅模样,也是奇了怪了。”

电话那头寂静了两秒钟:“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