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道:“有一些遭不住大蒜味的当场吐了,还有些不愿沾酒的坚决不喝,不过都是小问题,百姓多是良善之人,跟他们说清楚利害之后,都喝下去了。”
文靖安:“那就等明天再看情况,你那边需要多少蒜酒我就给你做多少。”
韩延点了点头,又喝了口粥,严素光抓住文靖安这句话趁机回嘴,说道:“既然是这样,明天你多当一日主帅?”
文靖安:“……”
韩延不明所以,问道:“什么主帅?”
陈崇章给他解释:“没事,两口子斗嘴呢。”
韩延:“哦,那正常。有件事一直没问,靖安兄是否婚配?”
文靖安:“没有,我也没这个打算,一切以科举为重。”
韩延:“没有总得有是不是?打算也总归要打算的,你看我,娶妻两年,女儿都四岁了。”
文靖安和陈崇站过一阵愕然,这道题怎么算起来怪怪的?
韩延解释道:“我妻子出身低微,我家中长辈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我却认定了她,十八岁时与她私定终身,先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岁时才正式娶她进门。”
陈崇章给他拱了拱手,诚恳道:“韩兄这份钟情令人钦佩,勇气更是可嘉,不过你是如何让家里长辈点头的呢?”
韩延看了看严素光,意思是让文靖安和陈崇章找严素光要答案,他自己喝完手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说道:“我还得到里边去盯着病人,明天见。”
他走之后,文靖安和陈崇章齐刷刷看向严素光,严素光冷冷道:“我跟他家人说要是不允,我上奏折弹劾他诱骗民女,将这件事闹到御前。”
文靖安和陈崇章相视了然,双双点头,这的确符合严素光的行事风格。
陈崇章道:“难怪他对你唯命是从,堂堂六品太医院院判从京城跑来帮你治疫病,原来是有娶亲之恩。”
严素光:“我让他来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我帮他是因为他痴情专一,和京中那些纨绔子不一样,我们之间不讲恩情,只讲友谊。”
陈崇章深以为然,给他竖大拇指,打探道:“你呢?你女儿几岁了?”
严素光忽然一顿,下意识看了看文靖安,视线又很快收回去,站起来说道:“我先去睡了,你们要是熬不住随时来叫我换班。”
说罢急匆匆往他的大帐去了,陈崇章莫名其妙,问文靖安:“我说错话了?”
文靖安摊了摊手,他也奇怪,深更半夜怎么聊着聊着就说到婚姻嫁娶了?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