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来了,总不能再让人回去,阮棠便说:“那你先进来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

说完阮棠就转身进了浴室。

因为阮棠租的这间屋子不大,傅从爵只朝里看了一眼,就将整个房间一览无余。地面只是比较平整的水泥地,一米四的单人床是铁架的,旁边的小书桌和木质衣柜已经掉漆脱皮,都是一些有年岁的老家具了。

傅从爵眉头紧皱,难以想象这两年阮棠是怎么过的。

再一看整理完出来的阮棠,身上穿的又是白t加黑白运动外套配牛仔裤。被阮棠认错那次,阮棠穿的也是这身。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了。

阮棠见傅从爵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傅从爵收敛了眼中的严肃,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住这儿,会冷吗?”

傅从爵尽量用一些不会伤及阮棠自尊的语句用词。

阮棠倒是对这些无所谓:“还好,冬天会有一点。”

傅从爵的心里就好像被什么给拽了一下。

他又问:“为什么不住校?”

“不太方便。”阮棠这次回答的慢了一些,也含糊了一些,但脸上依旧笑着,语气轻松。

傅从爵没有再问下去。

在把阮棠送到咖啡厅后,傅从爵也没有多待,只是简单的跟他道了别:“晚上见。”

“晚上见。”阮棠说完正准备下车,傅从爵却又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只见傅从爵从后座拿过一个袋子递给了阮棠。

里面是一个透明饭盒,装着两个金枪鱼三明治,还有一小份水果和一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