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许多疑问, 但现在好像并不是问这种问题的时机。社长站在他背后,而按理来说, 他也不该这样八卦这些事情……

“我与川的关系, 你姑且理解为…是由我照顾的孩子吧。”

似乎是看出他心中的疑惑, 站在他身后的福泽谕吉如此说道:“只是他有一些特殊。”

照顾福泽川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他开这个武装侦探社时与那位先生的交易。

在此之前,福泽川没有名字,身世更无从查起, 只是听那位先生说……就让他像所有普通孩子一样成长起来就好,但如果日后有某处研究所的人来带走他的话, 就让他跟着离开。

也因而有了一些猜想。

“人总该有称呼的, 为他取个名字吧。”那位先生笑着说道,“你总不能一直喊他‘喂’或者‘少年’吧?那也不礼貌。”

福泽谕吉沉思了片刻,给那看着角落发呆,对这一切都置于身外的少年取了一个字的名字。

川。

接着, 如同普通孩子一样,应当去上学的川又有了一个姓氏,是他自己写出来的。

第一次看见他在本子上写下这个名字的时候,福泽谕吉还愣了一下,问他:“为什么会想取这个名字?”

那孩子抬眼看向他,瞳孔如同死了一样毫无波动。

“就是这个名字,这是我的符号,没有为什么。”

渐渐的,福泽谕吉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诡异之处。

例如,川会在回家的时候,告诉他明天会有人上门委托;会在早饭时间告诉乱步,他今天会拉肚子;甚至会用“明天天气不错”这样的口吻告诉他们“那个男人要死了。”

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