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手搭在栏杆上:“那么你有查出来什么吗?”
库洛洛摇头,说道:“就我们现在所掌握的信息而言,还是太少了。”
“你联系到的‘外面’的人呢?他们怎么说?”
“已经麻烦他们调查5月21和5月22这两个日期有关的事情了。”太宰手抄进口袋里, “隐者牌的解读也在进行中。”
他又问道:“他上次除了向你求救以外,还说了什么吗?”
“没有。”库洛洛答道, 他沉吟片刻, 忽然说道,“我倒是记起来一些事情。”
太宰脸上神情不变:“哦?”
“我和他第一次相遇是在他12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给人感觉…很危险。”库洛洛说道,“‘如果是命运要他去死, 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死去’这样的,莽夫一样的危险。”
“我是在他14岁的时候认识他的。”太宰耸了下肩,“不过那个时候他和你说的不太一样,虽然也危险,但是能感觉到了‘人的气味’。”
提到这点,库洛洛眼底多了些许笑意,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甚至他可以说福泽川有这样的改变完全是因为自己。
“第二次的时候他有很大不同,估计那个时候我已经进入游戏了。”他继续说道,“现在想来,他就像是在打游戏一样,所以对很多事情的态度很有趣。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太宰治对他所说的不可置否,确实,难以想象。
“第三次就是在这里,第四次,是刚刚过去的求救。”库洛洛显然已经分清楚了这些对于不同的“福泽川”来说的不同的初遇。
“他现在多大了?”他转而问道。
如果时间表现地如此诡异的话,那他与这个人又错过了多少时间呢?
这一定是无法用他自己的年龄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