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准备下车的太宰也没下去了,他看了库洛洛坐的那个位置一会,坐到了福泽川对面的座位上。

“上次和你的聊天愉快。”库洛洛也不在意多个人,仿佛在这个几乎被他承包的“电车攻略线”上看到另一个人也根本没放在心上。

“有机会的话,我想同你再聊一聊。”

福泽川道:“不会吧?你管那个叫聊得愉快,你气地我后来去医院挂水了。”

库洛洛故作惊讶地问道:“竟然惹你这样生气了?那我更应该赔不是了。”

“不了,你不特意找我聊天就可以了。”福泽川毫不留情地说道,“这是为了你我都好。”

库洛洛笑了声,摇了摇头:“可惜了,我们本来聊地愉快,只是看来你都忘了。”

不,副本里的那个也不叫愉快。

福泽川心里吐槽着,手里抱着包不敢撒手,生怕人又阴自己一把。

“我没有失忆症,你也不必这么说。”

“原来川还有和人聊地愉快的时候啊。”对面太宰忽然笑着开口道,“真想见一见啊,指使我去做一堆事,却还是对我这么凶,川真是过分啊。”

福泽川:……兄弟,停。

大家都是老狐狸了,肚子里装的什么个个门清。

福泽川预感到他最不想玩的游戏出现了——三个人对着互相演戏。

“是这样吗?”库洛洛眼神闪了闪,迅速注意到对方话语里的“指使去做事”,他转头看向福泽川,“有什么事想让我帮忙也可以直说,太宰先生毕竟做不了有些事。”他指的是对方武力值不够高。

就他观测而言,这几个人里面最不能打的应该就是太宰治了。单身体素质上也比不过其他几个。

“信任我一点吧。”库洛洛顿了下,说道,“你就当做是我少年时做了一个梦,现在成了我的执念,所以我才想要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