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着本书看,这年头鬼都开始学习了。
“沈先生在看什么书呢?”周盛晃悠了几趟,还是没有忍住对古人的好奇。
沈醇抬头,认出了这是言霁白的老师,将书递了过去。
周盛低头一看,说文解字,对照古字,确实认字方便:“沈先生已经看了这么多了,真是厉害。”
沈醇觉得他才是真的在哄小朋友:“不是太难。”
“真厉害,您殷朝的字会写么?”周盛问道。
“会一些。”沈醇说道。
“要不要试试现代的笔墨?”周盛邀请道。
“好。”沈醇起身道。
这个时代的人虽然也有心眼,但是比之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却浅薄很多,最顶层当然不至于没有,但大多数人都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笔墨铺陈,沈醇提笔,以笔尖吸饱墨汁:“写什么?”
“随便写您想到的就成。”周盛也是听闻他是武将,要是说了不会写,这多让千年前的古人丢脸。
沈醇微微沉吟,笔尖落于纸上,轻轻转腕,周盛凑了过去,但见那笔走龙蛇,肆意飞舞的三个大字落于纸面之上。
言霁白也是没忍住放下了手头的工具,探头去看时直接愣住了。
字体飘逸而锋锐,有力透纸背之感,写的很好。
只是那三个字是他的名字。
“沈先生这字很有功底啊。”周盛打量道,“堪为大家,你不是武将么?”
“我是武将。”沈醇说道,“寻常写字还是会的。”
“沈先生可否再寻常写一副?”周盛见猎心喜,将这张卷起递给了言霁白道,“拿回去好好挂着,沈先生可是时时惦记着你。”
言霁白脸颊微热,还是将其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