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霁白收回了手道:“发质不错。”
“口是心非。”沈醇将长发捋好,要扎住时看了看手腕。
言霁白看向他迟疑的动作道:“怎么了?”
“发绳不见了。”沈醇看着自己的手腕,起身进了卧室,枕头,床头柜,沙发上找了一圈都没有。
言霁白看着他拧住的眉头就知道应该是找不到了:“先吃饭,应该就在家里,饭后再找。”
沈醇坐在了桌前道:“不应该啊,我一般就套在手上。”
“先用这个吧。”言霁白取出了之前纯黑色的发绳道。
沈醇随意扎起马尾,连吃饭时都带了点儿意兴阑珊。
言霁白饭后帮着一起找,愣是没有找到丝毫蛛丝马迹:“会不会是你昨晚送走的那些动物不小心带走了?”
沈醇沉吟,直接给成鑫挂了个电话。
“发绳?我帮你问一圈。”成鑫问了一圈回复,“没有啊,没见什么发绳。”
“那些非活体你怎么处理的?”言霁白看着心不在焉,甚至可以说是失魂落魄的青年道。
“送去投胎了。”沈醇说道。
“再买一根吧。”言霁白思索道,他倒是知道沈醇很喜欢那个带宝剑的头绳。
“阿白,那是最后一个了。”沈醇看向他道。
言霁白:“……”
“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沈醇起身道。
“我今天去学校授课,你要一起去么?”言霁白觉得还是转移他的注意力比较好。
沈醇撑在玄关处道:“私塾?”
“不太一样。”言霁白道,“不过你这个年龄坐进去一点儿都不突兀。”
跟同龄人相处,应该会开心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