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分开时,沈醇将棒棒糖重新送进了口中道:“看来您能接受。”
蒋政柏看着在他口中不断变幻着位置的棒棒糖,莫名的有些羡慕那颗糖:“还可以。”
沈醇示意了一下蒋政柏的手上,蒋政柏将那颗剥开的糖放进了嘴里。
他觉得沈醇是有些恃宠生娇的,不过他乐意惯着他,只要彼此不动感情,怎么样都没有问题。
沈醇拿了剧本,这一次却没有坐在边角处,而是直接靠在了蒋政柏的身侧,带着点儿懒洋洋的意味。
电视仍然在放着,蒋政柏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上面,虽然视线没有偏移,但身边青年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的眼中。
从刚开始认真的吃着糖看剧本,到后来的坐的累了换个姿势,再到有些昏昏欲睡,最后直接躺在了他的腿上,剧本盖在了脸上,绵长的呼吸声传来。
蒋政柏沉默了一下,微微扯开了他的剧本,看着睡得正熟的人,从他的口中将那根棒棒糖抽了出来,嗦了这么久,上面只剩下了一小点点。
蒋政柏将那根棍丢进了烟灰缸,看着正躺在腿上熟睡的青年,手指触碰了一下他随着呼吸轻颤的睫毛,心里有异样的感觉在酝酿发酵着。
他轻轻的挪动着身体,将一旁的枕头同时垫在了沈醇的脑袋下,从卧室里取来了薄毯盖上,然后拉上了客厅的遮光帘。
穿上了外套,换上了鞋子,蒋政柏看着漆黑环境中那道隐隐约约的身影,觉得自己不能将自己的情绪寄托在一只金丝雀的身上。
对方是他花钱买来的,宠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了。
门被关上,沈醇微微抬了一下睫毛,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里原本的人早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