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休息,一应的课程展开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形体,谈话,古代的礼仪,以及做造型,接受表演课程,基本上将沈醇的一天排到满。
一般早上七点半出门,到了晚上八点左右才能够回来。
蒋政柏从那天分别后也是忙碌了几天,但只要一闲下来,就总会回想那个早晨。
但作为金主,一定要矜持,不能表现的特别热切,要不然很容易被金丝雀拿捏了心思,要什么给什么,让他得寸进尺。
忍了几天,在过了忙劲儿的时候,蒋政柏状似不经意的询问道:“他这几天还好么?”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道:“沈先生这几天正在学习各项课程。”
“很忙?”蒋政柏问道。
“嗯,应该很忙,据说课程排的很满。”助理说道。
难怪这几天连个消息都没给他发。
蒋政柏起身道:“去他那里看看。”
“好的,我马上为您安排车。”助理说道。
华灯初上,路面有了几分拥堵,蒋政柏靠在后座上翻着手机,看着之前合同签下时加的联系方式,反复按了几次后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矫情,他是金主,想什么时候联系自己的金丝雀就什么时候联系自己的金丝雀,大不了想要什么给买什么就行了,不怕他得寸进尺。
蒋政柏:在么?
等了两分钟,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