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就行。”沈醇按住了他的肩膀道。
两三小菜,些许清粥,魏舒白同样坐在了一侧,勉强适应了谷主做的饭菜,如今初尝,发现男人做菜的手法竟相当的不错。
不过比之宫中御厨还是差了许多,能哄住谷主,还是因为对方从未离开过此处。
饭后白竺去溪边清洗碗筷,沈醇则将那些被雨水冲刷了一夜的尸体一一拎离了原处,挖坑打算埋起来。
沈醇给的金疮药颇好,魏舒白虽仍然觉得伤口疼痛,却勉强能够行动了几分,他坐在窗口处看着谷中,那些黑衣人衣领上的花纹明显是当初追杀他的那些人。
那些人武功高强,连宫中侍卫都非是对手,明显专门做的是杀人的买卖,可躺在那处的尸体每个都是一击毙命,无一例外。
不说其他,那人的武功在这江湖上绝对能够称为顶流。
只是从前从未听说过此人。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魏舒白看着沈醇随意拎起那些尸体的举动问道。
“无名,”沈醇报上了姓名笑道,“阁下呢?”
“在下魏舒。”魏舒白知道他所说的绝对是假名。
“魏舒。”沈醇笑了一声道,“好名字。”
“不知谷主如何称呼?”魏舒白询问道。
到了如今,他还不知那人的名字。
“你想知道去问他便是。”沈醇笑道,“他要是没说,我可不敢贸然违拗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