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一声的炸响,将那些交谈的声音吞没,却照亮了站在露台上拥吻的一双人。
谢柏远的余光能够看到沈醇背后炸开的烟花,美的像画一样,只是下一刻唇角微痛,拥吻的人微微分开道:“会长,你不专心。”
“现在专心。”谢柏远扣住了他的肩膀道。
心跳的声音好像交错在了一起,一下又一下的十分有力,他曾经浸在冰水中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用温暖的手捞了起来,放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他孤身一人,然后有了爱人,他没有家,这个人就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沈醇和柏远呢?”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去哪儿玩去了。”
“可能看烟花去了,男孩子野一点儿没事。”
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谢柏远紧张的收紧手臂,沈醇与他分开,抵着鼻尖道:“他们一定不知道我们就在楼上。”
“奶奶他们还不知道对吧?”谢柏远轻声问道。
烟花让声音有些淹没,但彼此都明白那个意思,沈醇笑道:“我会缓一点儿告诉他们,观念要慢慢渗透,他们年龄大了,不能太着急。”
“我懂。”谢柏远觉得只是现在就已经足够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会长的。”沈醇笑道。
“嗯。”谢柏远眼睛弯了一下,“我也是。”
烟花放了很久,久到两人唇上脸上的痕迹都退了去,这才重新回到了屋里。
年夜饭很热闹,老人的手艺也很好,吃过了饭人容易犯困,沈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只是烟花不断,真正安枕的时间没有多久。
待到了大年初一,在客人拜年之前,沈醇和谢柏远都收到了来自长辈的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