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嗤笑:“傅哥,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呢?”
傅明意也不急着扒小崽子裤子了,歪头在姜晨手腕上咬了一口,曼声反问:“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晨:“……”忒不要脸了,可就是稀罕的不行又能怎么办!
傅明意越来越放肆。
姜晨憋着涌到嗓子里的闷哼,强撑着镇定假正经:“傅明意,世交家的阿姨信得过你,放心地托你照顾她醉酒的儿子,可你转眼就按着人家的儿子,照顾到负距离去了,你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傅明意低笑。
屈膝压住小崽子要造反的腿,哼笑:“世交阿姨的儿子,骚得流水儿,勾着我淦他,怎么能怪我呢?”
艹!
两年多过去,比不要脸他依然要甘拜下风。
姜晨没好气地在傅明意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笑骂:“滚瘠薄蛋!爹可没勾你。”
“没勾哥,你那劲劲儿的骚样勾谁呢?左铭?”提及左铭,傅明意心底的火气就压不住,按着姜晨就要扒他裤子,“不淦你就不知道你谁的人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