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谦？当然，前些日子还见过。”

“那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总带着个小哥哥来找柳教授的明阿姨吗？”

双双被恋爱？

董玉婉在数位屏上快速画完最后一笔，细白修长的手指夹着压感笔推了下金丝眼镜，笑着揶揄：“呦——还记着你那小哥哥呐！”

“董女士，别跑题。”

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小姜先生面无表情的样子。

董玉婉一双婉约如秋水的眸子弯成两弯新月，笑吟吟地道：“不是惦记你那小哥哥，你能想起你明阿姨来？”

“……”

董玉婉笔尖点着屏幕，给刚画好的小狐妖上着色，轻笑：“说话呀。”

“董女士，我不敢开口。”

得，小姜先生要炸毛。

董玉婉不想领教小姜先生那张嘴的功力，只好遗憾地暂且放弃了逗弄小姜先生的乐趣，温温柔柔地哄：“行行行，你不用开口。我来说，我上午刚刚跟你明阿姨约了一起去听音乐会，你有什么话要带给你的小哥哥尽管说，你想要小哥哥的联系方式也可以哦！”

“大可不必，你就告诉我还记不记的小哥哥叫什么就行！”

董玉婉歪头想了想，说：“记不太清了，不过你明阿姨这次过来是来听小哥哥的音乐会的，明儿见了我问问她？”

“不用了。”

董玉婉扬眉：“崽崽，情绪不高啊！今天怎么突然又想起你的小哥哥了？”

情绪高不起来。

姜晨面无表情地盯着被他放大到屏幕上的两张照片——左边明天的生图，右边傅明意的生图。

就他妈不能说豪不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明阿姨还约他母上大人听小哥哥的音乐会……

这叫什么事儿！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姜晨声音闷闷地问：“明阿姨到底有几个儿子？”

“俩。”

果然是俩！

他这算是求锤得锤了吧！

姜晨一脸生无可恋，不甘心地问：“她总带着来找柳教授的是哪个？”

“双胞胎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谁分得清啊？应该是哥哥吧，听你明阿姨说哥哥身体不太好，找柳教授量身搞了个延灵，你明阿姨常带着他来找柳教授复查。”

“……”应该？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