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这种手足之间的亲情。
岑星小时候见过哥哥对待暗恋之人的态度,一见到对方就会语无伦次手忙脚乱,一见到对方就会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话都说不囫囵,他想要的是这种喜欢。
“信息素的作用,”沈绛平淡的说道,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不过应该也不全是信息素的作用,至少我看见你和你原来的驯养员站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有点难受。”
说完,沈绛站起来,裹上浴巾,大步离开了浴室。
哪怕不回头,他也能猜到岑星现在的表情有多无措和惊讶。
事到如今,说对这个从小养大的崽子没有占有欲,没有别的情感,沈绛自己也不信。
当沈家的亲人变得不再可靠,信仰的军部渐渐崩塌的时候,岑星对于他的意义,就不仅仅是弟弟。
更像是精神支柱,或者说,是比精神支柱还要重要的存在。
而且,标记,驯养,一切的亲密行为他们都发生了。
沈绛当然知道作为兄长,应该制止掐断岑星的不良行为。
而不是纵容着他,甚至和他一起沦陷。
沈绛站在镜子前穿着新的军服,整理着袖口上的褶皱。
整理衣服的时候,岑星放在浴室外的通讯器响了。
岑星闻声迅速从浴室里钻出来。
沈绛从镜子的反光里,能看见岑星身上毫无遮挡的线条,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去继续整理衣服,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休息时间在自己的休息室洗澡,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