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口,倏然,温热湿润的唇瓣毫无征兆的贴了上来。
他刚想说话,一张口,带着倒刺的舌头灵活的敲开牙关,强行侵略着口腔中神经最丰富的地方。
沈绛根本无从招架。
迷失片刻,他才勉强抬手,又给了岑星一下。
这一下打出去,岑星疼不疼他不知道,但他胳膊上的肌肉无疑是疼痛的。
“你他妈从那儿学的?”
银白色的头发上染了血,血丝在脸上画出一道细痕,岑星坦然道,“昨天哥哥教我的。”
“哥哥不记得了?昨天是怎么伏在我身上索吻的?我不会,哥哥就手把手教我,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时间,我才掌握好接吻的要领,达到让哥哥满意的水平。”
沈绛愣住。
很多信息素上头时的细节,他并不会刻意去记,理智也会让他本能的选择性遗忘。
“平日里哥哥穿着军装时那么正经,还天天教育我脑子里不能装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对了,当时求着我标记的人也是哥哥。我找不到生殖腔,咬不准腺体的位置,也是哥哥手把手告诉我该怎么做的,我以为哥哥是和我两情相悦的。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就说着要做标记清除手术。”
沈绛毫不犹豫的又是一拳。
他承认有恼羞成怒的成分。
这一次,岑星早有防备,向后一闪,躲过了这一劫。
沈绛也不顾身上有伤,艰难的爬起来。
刚踩到地面上,双腿无力的一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