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单手掐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坠落造成的刺伤已经愈合,很明显是有治疗仪器的辅助才能好的这么快。五脏六腑也没有那种被震碎的钝痛。
沈绛的怒意这才慢慢减淡,松开了手。
孩童下颌上殷红的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扎眼。
“你知道我是谁吗?”沈绛问道。
他和这个“哥哥”只有一面之缘,那一面大概几秒。
孩童想了想,“我好像在爸爸的书房里见过你。你是他的下属吗?”
看来孩童不知道他是谁……
“不过你和爸爸长得真的很——”
“这句话不准说,”沈绛厉声呵斥道,“再说一遍我杀了你。”
说完,他从床上下来,走向不远处地上堆着的防护服。
里面都是他个人物品,如孩童所说,全都被震碎,早就不能使用。
耳麦里早就没有声音,通讯器也无法启动,沈绛尝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放弃。防护服也烂到没有防护的效果,只有面罩还算得上完好。
孩童见他准备走,急忙从床上跳下来,“你不能出去!”
沈绛没理他,擦拭着面罩上的血迹,试图让透光板重新变得透明。
“外面在打仗,和你穿着同款防护服的人都被杀死了,你现在出去他们也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