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愧疚。
毕竟早些时候岑星那么粘着他,很可能是那会儿身体已经不舒服才想粘着他。
结果最后沈绛甩手走人,岑星还给他做好吃的才回去休息。
要不要去看看岑星?
沈绛冒出这个念头。
最终,他还是放弃,毕竟岑星有室友,打扰到外人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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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末,沈绛算着岑星的下课时间,提前到了医学部。
“已经被接走了?”沈绛惊讶的确认道。
“已经接走了。是…沈橪先生接走的,根据显示,他是岑星同学的合法监护人。”
沈绛一听是父亲的名字,这才没再追问,“谢谢。不好意思麻烦您帮忙查询了。”
他打开通讯设备,岑星并没有给他发新消息,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昨天晚上给他留饭的。
赶回沈宅的时候太阳偏西,沈绛连鞋都顾不得换,赤脚快步窜上楼。
还没跑到岑星的房间,沈绛就看见家里突然多了许多身着军服,医学部白色制服的士官和医生,把宽敞的走廊围的水泄不通。
还有一个医生手臂流着血,胳膊耷拉着像是断掉了,坐在地上任由身边人包扎。
人群最前端,正是他的父亲沈橪。
沈绛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