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锐他们是b组,另外一队是a组。
a组汇报的大标题:论高端养老项目的可行性发展和困境。
评委席坐着好几个睿智的人,讨论可行性就讨论可行性,什么叫困境?
于是汇报还未开始,评委席上几个企业方的人脸色都变了。
郑远帆的神色也凝滞了片刻,很快掩去,不动声色。
a组开始了他们的汇报。
汇报的前半段,围绕“高服务高价值”,汇报的后半段,聊到了高端养老的各种困局,比如资本的趋利性决定了服务与价格无法匹配。
负责汇报演讲的男生:“机构如何证明我掏三万,就能得到匹配三万的养老服务?而那个服务不是只值两万、一万、五千?一千?”
更大的困境,还有盈利性机构如何确保可持续性。
简单就是:如果机构倒闭了,机构里养老的那些人怎么办?
问答环节,有个评委老师就这个问题,开玩笑地问a组的学生。
“高端养老机构其实和私立高中很像,如果前者面临着持续问题,学校是不是也有这样的问题。”
a组同学皮了一下:“老师,没关系的,学校还有我们,到时候一个学生捐一点,学校就能往下开了。”
又皮了一下,“实在不行,还有家委会和国际部撑着嘛。”
台下台上老师学生欢声笑语,企业方神色不悦。
一个同事悄悄对郑远帆道:“郑总,我们就是做高端养老的,这不是公然打我们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