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舒文默了默,小心翼翼地抬眼:“是喝了点,就一点。”
在封锐直视的目光下,封舒文继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就知道掺了点白的……”
封锐:“还有。”
封舒文:“还有……那种红红蓝蓝的,我也不懂,就喝着有点汽水的味道。”
调制酒。
封锐默默深呼吸。
封舒文就怕他哥现场炸,赶紧道:“没了,真的,没别的了。”举手在耳边,“我发誓!”
别的什么,兄弟俩都心知肚明。
毕竟早年他们家就和酒吧里的混子打过交道,那种地方,不干净到里面的酒都算干净的。
封锐放下腿:“什么时候的事。”
封舒文:“高一下学期。”
封锐仔细想了想,上半年他有段时间频繁去外地,应该就是那个时候。
封锐最后问:“那天喝完回家了?怎么回来的。”
封舒文其实早忘了,不是时间久的关系,是因为当时喝断片了,一觉醒来就在家里的床上了。
可他不敢说他喝到断片,只含糊道:“回来了,真的。”
封锐收了鸡毛掸子,让他继续看书,转身往外走。
走出去,没进书房,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拿手机翻到一个微信,发消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