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心:“谢谢。”
不久后,店里的灯关了一半,黑车依旧闪着双跳停在门外街边。
封锐、霍凌然、姜澜心坐在同一张小圆桌旁,三明治被吃了七七八八。
姜澜心今天的郁闷肉眼可见,原因也不在其他地方。
“我这家店可能最多再开两个月。”
“我输了。”
店开不下去何其正常,封锐手里有无数商铺、写字楼不动产,租户们来来去去,换了一茬又一茬,实体生意有多难做,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但这句输了?
姜澜心:“我弟,他也开了家咖啡店,我们初期得到的资金支持是一样的,时间也差不多,就比后面谁生意好。”
“我本来以为这次是家里考验我们两个谁更有经商、做实体、各方面协调的能力。”
“结果他根本没自己开店,他拿钱入股了一家早就开出来的咖啡店,把那家的咖啡店旺季的营业额全部算他自己头上,还填钱进去做优惠券,吸引客流。”
“我爸觉得他这脑子太是个做生意的料了,又给了他两百万。”
“还让我别开店了,收收心,学业搞搞好刷个好文凭就行了,说我不行,不是这块料,折腾不过姜遇。”
姜澜心明显是在倾诉,越说情绪越差,眼眶都红了。
但只红了片刻,又恢复了冷傲。
“操他妈的‘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