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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璨略微低了下头,转而往餐厅方向走去。

袋子里是杏仁草莓派,果酱清新酸甜,奶油杏仁馅醇香可口,以往洛璨最喜欢这道甜品,而今却对此毫无兴致,点心嚼在嘴里像没有味道一样,他只是为了吃而吃。

自从杜依曼用药剂标记他之后,就将他ruan禁在屋内,只有某些场合洛尹川和杜依曼需要他露面,他才得以出门走动,走动也必须一直跟在杜依曼身边——虽然从登上新闻的照片来看,是杜依曼挽着他的手跟随他,而他还是笑着的。

他不知道思夏有没有看那些照片,也不知道对方看见后,能不能看出来那是按剧本排演好的戏。

而在这剧本之后,是杜依曼的各种歇斯底里,阴晴不定。

他时常觉得杜依曼像个控制欲极强的疯子,尤其是两个月前标记他的那天。

标记一事,说来话长。

思夏走后,他原本是要打算离开的,可是思虑再三后还是不敢走,他怕自己一走,思夏往后回心转意却找不到他了。

既然不走,那他就只有继续留在洛氏,否则他还是不能公然露面,因为这样一来洛氏和他都不能解释其中原因。

洛宅内,洛优已被洛尹川送走,又只剩他和洛尹川两人做主人。思夏不知道给洛尹川发了什么,洛尹川倒当真不为难他了,把他当成了一般的合作伙伴来对待。

他并未因此放松对洛尹川的警惕,甚至雇了比先前多一倍的保镖,还让阿金发展了新的心腹。每次和洛尹川在一起时,他都在考虑下一秒是将计就计还是迅速撤离。

直到那日,他们两人在一家日料店密谈完生意进餐的时候,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使他骤然犯困失力。伴随着檀木筷掉落在盘中丁零当啷的声响,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和室的叠席上。